军妓
战争的本质是残酷、粗旷的,它留给人类的是太多的灾难。女人的天性是温<br />
柔慈爱和善良的,女人一旦被卷进战争,这再确切不过地说明了战争——这个人<br />
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怪物,是根本违反人性的。而女人一旦成爲俘虏,她们的处<br />
境则更爲悲惨,她们将要承受的就不仅仅只是付出生命代价,还有作爲女人所要<br />
承受的一切,包括残酷的性蹂躏。<br />
战争无法让女人走开。美丽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,严刑拷打并非使她屈<br />
服,但「特殊手段——空孕催化剂却使她的精神崩溃,滴溅着淋漓鲜血的事实是<br />
整个人类的耻辱。<br />
阮文新是颇有声望的一军区司令阮正诗将军的嫡孙。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军<br />
医大学里有名的药剂师,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温和的人,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知识<br />
分子,谁也没有发现他的性情是那幺暴栗。他因爲发明了一种叫做「空孕催乳剂」<br />
的药物而秘密受雇于南越特别警察的情报部门。 这是一种副作用相当大的烈性催情药。<br />
当时的西贡,几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从国外弄来的春药,妓院老板以此增<br />
加客流量。阮文新由此受到啓发,他的「研制」分爲两步:首先利用牲畜内分泌<br />
促进剂的配方,并加入适量的绒膜促性腺素等药物,配置了用于女人的「空孕剂」,<br />
尔后在妓女身上试验。其次,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苏剂,使其「发明<br />
专利」更爲可靠完善,并开始用于真正的目的——审讯被俘的越共女兵。<br />
阮文新鄙视那种以爲只要用刑就可以达到目的的做法,因爲大量的事实证明<br />
那只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工作。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,她们对皮鞭吊打都完全适<br />
应了,似乎是常家便饭。虽然每个警察局都配备了电刑设备,然而仍然不能使她<br />
们招供,即使她们忍受不了痛苦,也只是乱说一通,使警察抓了许多无辜的人。<br />
因而,情报部指示阮文新研制一种令人在迷幻中讲出实话的药物。这项实验是秘<br />
密进行的。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,但是由于成本太高,很快就不用了。<br />
后来有了阮文新的「空孕催乳剂」。这种烈性药物是使妇女在未经生育的情<br />
况下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,并能激起其无抑制的性欲。<br />
它的另外一种副作用是:如果不及时把分泌的奶汁排出来,乳房便会极度膨<br />
胀,甚至发生乳房肌肉痉挛,导致爆烈般难以忍受的剧痛。<br />
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「空孕剂」的姑娘,只好不断地将奶水给挤出乳房,以<br />
减轻痛苦。可她们越是挤出乳房内的奶水,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,乳房则更肥硕,<br />
奶头也更发达。由此恶性循环。<br />
药物的效力使她们再度进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奋状态。有一点可以肯定,这种<br />
由于药物促使性亢奋的反複发作,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使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因难<br />
以满足的情欲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、在医学上称爲nymbhomania<br />
(女子性淫狂)的蕩妇。<br />
阮文新的理论在与:「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,越共女俘的乳房就会感到发<br />
热,奶头周围和阴道内将産生无法忍受的瘙痒,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挠,<br />
因此便可以使他们自己刺激性欲。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,她们阴道里的粘液<br />
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。越共女兵逐渐达到性亢奋状态,最后会导致手淫和精神错<br />
乱。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,却绝对不可能克制住那种持久的亢奋。<br />
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,在深府;屋子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,而<br />
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,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尊严産生怀疑,阮文新十<br />
分相信这种药物,而且他坚信无论怎幺坚强的北越女兵,说道底她也是个女人,<br />
有这一点就足够了。按照先从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则,阮文新开始了实际试<br />
验。<br />
被用作试验的第一个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。<br />
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的委员,虽然当时她只有24<br />
岁,但已在越共中担任了重要职务。杜氏清的任务是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的战略<br />
村。在辽保至溪山一带的大扫蕩中,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20公里处被<br />
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,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后,越共撤离了该小镇。<br />
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战士未及撤走,仓促中躲入一家砖窑场中。砖窑场<br />
的场主是南越的一个乡政府会议主席,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。特种警察部队<br />
向砖窑施放了催泪瓦斯,未等还击,戴面具的警察便拥进去逮捕了她们。<br />
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。<br />
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,这里曾是法国人的一个约30<br />
平方米大的酒窖,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,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。在<br />
刑讯室的柱子、刑架和铁梁上挂满了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,一盏戴着绿色<br />
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。<br />
杜氏清被带了进来。<br />
这位年轻的姑娘并不像警察们所想象的那种越共恐怖份子,她不是在西贡警<br />
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破烂、蓬头垢面,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<br />
女,也不是在扫蕩中端着沖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,她是一个非常美<br />
丽、柔弱的越南姑娘。<br />
杜氏清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,睫毛很长,柔弱的嘴唇微微噘着,看上去象是<br />
在同谁怄气。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髒,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皮肤白晢。她身材不<br />
高,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,一只坚挺、丰润的乳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<br />
来,宽大的黑色长裤占满了灰尘,半掩着她那双赤着的双脚。<br />
两名赤着上身的警察大汉一左一右地架着她。<br />
审讯开始了。<br />
杜氏清用很轻篾的目光看了他们,看了一下摆在周围的各种刑具。<br />
一位特种警官对她说,警察已经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,只<br />
要合作,讲出有关北越方面的情况,就会马上释放她,并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<br />
下的罪行。<br />
杜氏清则以沈默来表示抗议。<br />
那位特种警官见自己白费了许多口舌,毫无作用,只好狠狠地打了她两记耳<br />
光。<br />
杜氏清踉跄了一下站住了,鲜血从嘴角流出,白晢的脸颊很快肿胀起来。但<br />
是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,用仇恨目光瞪着通常人们所说的刽子手。那个特<br />
种警官命令动刑。<br />
两个警察抓住捆绑杜氏清的绳索,和往常刑讯女犯人一样,两个警察开始往<br />
下扒她的裤子。杜氏清激烈地挣扎着、咒骂他们,拖着两个壮汉扶一起摔倒在地。<br />
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,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将她<br />
的黑长裤和三角裤衩都剥光了,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。<br />
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缩在潮湿的地上,她尽量用腿挡箸她的乳房,目<br />
光惊恐地望着他们。<br />
特种警官命令她站起来,强迫她赤裸地站着,用许多下流的话羞辱她,并威<br />
胁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。<br />
杜氏清羞涩地面色胀红,一边咒骂着,一边用同样的口吻斥责刽子手们,并<br />
且宣称战友们会爲她报仇的。两个警察按住她,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<br />
个铁箍里,又把她的双手捆到前面,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鈎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,<br />
然后扯动了滑轮。